章节目录 第 38部分阅读(1 / 1)

作品:《绊橙

她希望他以后可以幸福安好。

钟定没有睡熟,不一会儿就醒了。眼睛一睁开就对上了她慌乱的双眸。

许惠橙赶紧离开床边,尴尬地说,“钟先生,你头还疼吗?”

“还好。”他掀开被子坐起来,“你吃饭没?”

“我还不饿。”她端起那碗粥,用勺子搅了搅,“钟先生,趁热你先吃粥吧。”

“嗯。”他接过勺子,尝了一口,清清淡淡,还算可口。

钟定吃了大半碗,胃里有了暖意,他就放下了。

许惠橙收拾碗勺,准备离去时,他喊住,“小茶花。”

她停下脚步。

“给我按按。”

她会意,坐上床边。

钟定本来挨着枕头,后来不知怎么的,枕到了她的大腿上。“小茶花,我发现你对我挺好的。”

许惠橙的动作顿了顿,“应该的”她这话说得心虚,生怕他是瞧出了什么端倪。

“你有恋爱过么?”

“啊?”他的问话突如其来,她措手不及。“没没有”

“是么。”钟定突然睁开眼,直直看着上方的她,“我也没有。”

他那眼神,让她感觉有什么密网向自己撒过来。她干笑两声,以掩饰自己的慌乱。“真巧”

“嗯,真巧。”他扬了笑,“要不,我们俩试试?”

许惠橙这一刻,觉得自己幻听了。

作者有话要说:祝高考的mm们顺顺利利,成功考上理想的大学。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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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恋爱这个词;许惠橙根本不敢想。

她不配。

乔延也好,钟定也罢;在她的心里;都是天之骄子。而她一个在泥地匍匐的女人,怎么攀得起。之前和乔延的一个吻都让她觉得是奇迹了。

“钟先生”她避开他的视线,“别开玩笑。”

钟定撑着坐起来;伸手捏她的脸;不让她扭头,“试试。”他没有经历过爱情;所以不太有把握。可是他对她有某样心思,他很确定。

他自认他的同情心没有泛滥到如此程度;更加不会使计让她错过班机。

没有什么波澜壮阔;轰轰烈烈。也没有甜言蜜语,花前月下。和她一日三餐,很好。

许惠橙被迫望向他。眼前的男人容貌好,家世好,她有什么地方值得他试试。她主动揭开了自己的伤疤,“我很脏。”她这种女人,最多就是当当他的床。伴。恋爱这种状态太幸福,她没有资格。

钟定半垂眸,盯着她,“你有病?”

“没”她摇摇头。

他不以为然。“那就没事。”

“真的很脏”她回忆起自己的过往,闭上了眼,使劲忍住眼泪。

他的拇指轻抚着她的下巴,什么话也没说,低头吻。住她。

她惊得后仰,双手抵在他的胸前。

钟定浅尝了几下,然后就是侵袭掠夺。

许惠橙招架不住,被他压。倒在软垫的大床上。她很被动,在他的纠。缠之下,又慌又乱。

他的嘴移至她的耳边,在她的耳垂上一啃。一咬,“哪里脏?我给你洗洗。”

她仰望着天花板,眼里蒙上了一层雾,然后泪水突然断了线,止都止不住。这是第一次,有个男人这样抱她、亲她,仿佛她是个清。白的人家。

钟定的吻,落在她的肩膀,胸前。随着向下的趋势,她的毛衣、内。衣也被扔离。

他偶尔回到她的唇,挑着勾她。她揽住他的肩臂,在他的技巧之下,她试探回应他。

彼此吻得火花四溅。

许惠橙是真心希望自己身上的男人可以得到快乐,可是她不知要怎么做。她越紧张就越绷劲,下面完全没有反应。

钟定扯开自己的衬衫,轻轻一笑,“小茶花,你什么都不用想,跟着我就行。”那笑意在半暗晕光下,极其惑人。

跟,要怎么跟?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干瑟瑟的,她会很痛,而他也不舒服。她轻问,“有润。滑。剂吗”

“没。”他懒得和她多讲,利落地除去自己的衣服。

当他拉她的腿时,她又哭了。

如果这是她的初次,那该有多好。

她抗。拒着要并起来,他却强。势分开,然后亲着她的脸,“不疼,不哭。”

钟定在挑情时就发现了,许惠橙不是完全的冷淡。只是,她的准备时间要很长、很长。

他在这方面的自制力堪称一绝,但在那段时间里,仍然难熬得厉害。以至于,她的浅水出来后,他就失控了。

他的刚。劲和她的柔。软,翻滚在暗蓝的被子中。

许惠橙被颠得起起伏伏,她终于知道,要怎么跟着他了。

那陌生世界的光芒,将她彻底包围。她从未有过的灿。烂,绽放于他的怀里。

许惠橙这下彻底消除了关于“钟定不行”的怀疑。或者应该说,以前是他控制得好。而一旦任其发展,他就很能折腾。

但她很慢热,所以耗时长久。

事毕,八点一刻。

钟定坐起后,调高了灯光亮度,“饿不饿?”

“还好”许惠橙没吃晚餐,此刻乏力疲惫。只是不好明说。她跟着坐起,拉起被子掩住自己的胸前。

他侧头看到她的动作,“你现在遮来干嘛。”

她低下头。

刚刚的场景,她也不知道怎么发展的。她心里还是不确定,他是来真的。

钟定的手滑到了被子里,准确地捏住她的腰,引来的她一声惊呼。他扯了嘴角,“虽然胖了点,不过手。感还算可以。”

她缩着缩着,一个不稳,就要往旁边倒。

他顺势欺上去。“肚子不饿就再来一次。”

许惠橙赶紧道,“钟先生,我好饿。”

钟定哼了一声,“起来,下去吃饭。”

她连忙拖着被子,捡起地上的衣服,然后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好整以暇的靠在床头,弯着笑,摆明不想放过她穿衣的镜头。

她迟疑了,最后背对着他,迅速把自己的内衣扣上。

钟定看到她背上淡淡的伤痕,问道,“我给你的药你用了没?”

许惠橙点头,“我天天擦。”

他扑上去,在她颜色最深的鞭痕上印了一个吻,然后放开她,“再过一阵子伤痕消了,就更加白白胖胖了。”

她因为他的吻而僵了下,然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谜题,“钟先生,为什么?”

“因为我想。”

钟定随意惯了。

他没有限制过关于女人的条条框框,是不是处,学历高低,背景如何,他不怎么在乎。他知道她的过往,可还是对她有了心思。

以前的她和他无关,他参与的,是她的现在。

她是这世上,难得的一个对他没有目的、没有算计的女人。

在这场床上运动后,钟定和许惠橙就算在一起了。彼此都没说过“喜欢”两个字。

吃了晚饭,钟定上了楼上的书房。

许惠橙把碗筷都收拾完,就打算回房休息。她实在累。

进去浴室后,她才细细检查了下自己身上的痕迹。胸前的印子特别深。

她笑了笑,眼眶中有泪。

她想起他在她耳边的低语,“小茶花,我不付钱的。”所以不是交易。

洗完澡,许惠橙熄灯上床睡觉。没一会儿,房门就被打开了。她吓了一跳。

门口的钟定将灯打开,表情不是那么舒展。“到我房里去。”

许惠橙愣了下,脑子转过弯后,才低声道,“我以为睡觉还是分开的”她记得他前阵子提过,他喜欢独睡。

“做都做了,还分开。”他的语调渐冷,“你觉得这里房间多是吧。”

她赶紧澄清道,“没有”

“还不快滚过来。”钟定摔门而去。

当天夜里,许惠橙将日常用品搬到了钟定的房间。然后,又做了。

临睡前,她的足掌无意识地蹭他的脚,嘟哝道,“钟先生,你好暖和。”

钟定握了握她的手,温度是不太高,便把她揽过来。

她贴着他的胸膛。迷糊中,竟然有了幸福心安的感觉。

她终于有了一个可以暂时栖息的港湾。

许惠橙对于未来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钟定也没有提过以后的事。

她只是以一种珍惜现在的心境,和他处着。就算哪一天,他不告而别,她依然会衷心祝福他。

关于乔延的事,她寻思着套套钟定的话,却没有找到机会。

年二十七那天,陈行归请宴,钟定就拉着许惠橙过去了。

结果,冲击到了一众男男女女。

首先是许惠橙的容貌。

钟定给她选了衣服和配饰,还带她去造型屋上了妆。她那一张古典瓜子脸,在各色主流美女中,格外出挑。

再来是许惠橙的身份。

这是精英宴。

男女携伴,都是上流圈层的。就算钟定只包了一个许惠橙,他今晚也应该另寻门当户对的女伴。

更重要的是,钟定的未婚妻也来了。

于是,这外面包。养的,家里内定的,来了个大碰撞。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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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宴会是自助舞会。

许惠橙很谨慎;她生怕自己哪里出糗。所以她保持低调。

钟定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抓着她的手指在捏玩。

乔凌来得比较晚,他一过来,就蹙眉道;“你怎么带她来?”

钟定握起她的手;扬了扬,“为什么不能带。”

乔凌放弃了和钟定讲道理;他当没看到。随后想起沈从雁;他怀着看好戏的心情;故意往许惠橙这边瞟了几眼。

钟定改变了姿势;把她挡住。

乔凌嘴角一抽;“平安夜那天;要不是横出来个土豪,我就拍下她了。”

钟定侧头看向旁边的许惠橙。

“悔不当初。”乔凌暗叹,“真不应该省那些钱。”

钟定没有再回头望乔凌那边。那都是她的过去,他知道与否,都一样。

听了,反而添堵。

越财的电话来得突然,钟定站起拍了拍许惠橙的肩,“我去接个电话。”

她点头,然后看着他去了小露台。

她出来前,喝了大杯的水,现在憋着比较紧,于是趁着他离开,她便往洗手间方向走。

还没拐过走廊,就听见一男一女的对话。

许惠橙停了脚步。

她其实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不能给钟定带来任何的荣耀,相反,她以前的职业,会给他抹黑。她今天和他一起出现在会场,已经引来各方异样的眼光。她不知道钟定要和她维持多久,可是短短这么一阵子,她都觉得自惭形秽。

那对男女讨论八卦很热烈,言语间明显挑破了许惠橙的身份。男的估计是听谁提起的,还特别说道,“那个女的很cheap,就是街上百来块睡一晚的。看来钟定确实穷,包这种货色。”

女的听了直笑。

许惠橙站在原地没有动,表情很木然。

突然,后侧传来一声,“连我这个正妻都听不下去了。”

许惠橙回头一望。

站着的女人身穿华丽艳紫的欧美宫廷大裙,那裙撑大约有一米五的直径,腰身被勒得盈盈一握。她手执一把深紫绒扇,半张脸隐在蝴蝶面罩下。

这副夸张的形象,许惠橙倒一下子就记起了这是谁。

沈从雁直接越过去,走出了拐角。她立在那两个是非男女的面前,维持着自己高贵的站姿,“正所谓职业不分贵贱。有求才有供,若不是男人们的夜夜笙歌,怎么会产生陪。床服务。”

那对男女明显被她的装束打扮震住了。

沈从雁将绒扇掩在自己的红唇上,微微一笑,“可别是嫉妒这姑娘找了个好地方。”

男人这下终于恍悟过来这是哪位,他指了指许惠橙,“搞笑吧,那是抢你老公的。”

“说得好。”沈从雁把绒扇一抖,唇边弧度更弯,“她抢的是我的老公,又不是你们的。你们这么闲言是非,作甚!”

女人拉了拉男人,嘀咕着,“别和她说,她有病的。”

沈从雁眼光一闪,“古人有云,君子绝交不出恶语,枉你们自诩精英人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