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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

基本上都在熟睡有关。

她勉强支起身子,便见自己的下身只着金网守贞锁,而紫水晶围裙已经被解开挂在一旁。外罩的透明纱衣也被除去了,只是身上多了一件薄丝被。

金网显然无法阻止淫水的泛滥,她身下垫着一块厚实的棉帕也早已湿透,连带着下面的床褥也被浸湿了少许。而雪衣心里清楚,这块厚实的棉帕绝不是她身下的第一块“吸水巾”,在她午睡期间,这“吸水巾”不知换了多少条了。

雪衣呆愣了半晌(她现在总是时不时的发呆,莫名的流泪,人有时也显得木木的),方摇了摇了床边的玉铃。

铃声清泠,便有侍女前来服侍。领头的便是绿袖和杨嬷嬷。见自家小姐自己撑着身子,绿袖连忙快走几步,将榻上的大迎枕取来靠在她身后。

雪衣倚在大迎枕上,然后娇喘着对杨嬷嬷道:“嬷嬷,衣,衣奴想要……更衣……”说着声音愈来愈低,俏脸也是霞飞双颊,艳若桃花。

却见这位在她面前一直都很慈爱的老人家当即板起了脸:“什么更衣?姑娘莫要说这些文绉绉的话来,老奴听不懂!”

雪衣当即俏脸一白,随后便又艳红如血,她咬着嘴唇,盈盈水眸泪光点点,过了片刻方期期艾艾的道:“嬷嬷,衣,衣奴想……想尿尿……憋不住了……呜呜……”当那“尿尿”两字出口后,仙子的眼泪就再也止不住的滚落下来,想她一个高门贵女、大家闺秀,竟被迫在一个老妇面前说出这样粗俗不堪的话来,哪怕她知道这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谁,哪怕这一幕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却又一次发生时,她还是感到无比的难堪。

“好姑娘,这就对了……老奴这就派人去请示公爷,要是公爷允许,老奴就为姑娘取下守贞锁,让姑娘排尿。”

“啊……好……好的……”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懦懦道:“求,求嬷嬷让人快点,衣,衣奴有些,有些憋不住了。”

“好,好,老奴这就派人。”说着,杨嬷嬷便召唤一个小侍女,将手上刚刚写好的纸条交给她,命其去外院找个伶俐小厮,马上递给前院的国公爷。

“姑娘先这么歪着,老奴为姑娘揉揉肚子可好?”这个时候老嬷嬷又恢复了慈爱的模样。

雪衣点了点头。

除了尿急,她的小腹也痛得厉害,是那种拉肚子般的尖锐痛感。她知道,这是公爹大人灌在她肠道内的蜜酒正在发生着什么反应所导致的。此时此刻,任何能缓解疼痛的帮助她都不会拒绝。

然而,也许是这酒在肚子里放置的时间太长了,已经刺激得肠胃无法安生,这一次,杨嬷嬷的按摩手法也是收效一般,虽略有减轻,但每隔一分来钟就会发作一次,而发作之时,只痛得仙子想要满床打滚,泠泠冷汗从她的额头渗出,那兰花般的体香也

仿佛被主人的痛楚所感染,变得冷幽清奇。

“看会子书吧。”看到自家主子痛苦的模样,绿袖在旁不忍,建言道。

雪衣缓缓点了点头。

通过看书来转移注意力,虽不见得有什么奇效,但终归也是个法子。

“将大哥送来的那本《静海图志》取来。”她指派侍女道。

这是在静海市舶司担任监察御史的大哥叶泓在她大婚时送给她的礼物。这是一本关于静海地区自先秦以来的海岸推移、地貌变迁、气候变化情况及对当地人文历史的影响。

用后世的话讲,这是一部历史地理学的着作。

古典时代的华夏,史学备受重视,历代名作层出不穷,可以说是典章辉煌,史家辈出。相比之下,地理学就弱了许多,虽然也不乏《山海经》《水经注》《徐霞客游记》这样的名着,但终究算不得显学。至于将历史与地理结合在一起的历史地理学,即

便将二十四史中的地理志算上,也只能说是有个萌芽状态。

作为叶家长子,叶泓自幼便天资聪颖,博闻强记,及年长,更是成为天下有名的“才子”,对经史子集均有涉猎。然而,他虽为才学广博之士,但终究不能挣脱时代的桎梏,类似此等“开山立派”之事(哪怕只是某一学派分支),即便真能为之,也要待花甲之年、成为一方大儒之后。

而他之所以写此书,全是为了他最最宠溺的小妹,之所以能写出此书,也大半受他那看似娴雅淑静、心中却常有“奇思妙想”小妹的影响。

在那失控的一天到来前,雪衣在这个世界的生活可以说是无忧无虑。被父兄宠爱的她万事顺遂,在玩乐之余,也有了几分追求“更高层次需求”的想法。

然而,作为一名女子,哪怕拥有一个来自后世的灵魂,在这个男尊女卑、礼教纲常的时代,也是难有作为的。而想有所作为,

所付出的代价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叶雪衣虽有后世的见识,却没有这等刚强有为的性格和一展抱负的雄心壮志。

所以,在外人眼中,她一直都是一个乖巧的、娴静优雅的大家闺秀,然而在宠溺她的父兄面前,她却不介意让自己变得“古灵精怪”,一些来自后世的观点、理念,在有意无意中,总会透露一些。

这些观点、理念,他们不赞同的,会予她以包容,赞同的,有的会予以实施,有的会身体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