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60强夺(1 / 1)

作品:《[笑傲同人]天下大乱

吸星**的隐患,东方不败知道的比谁都清楚:不同于本源北冥神功,修炼吸星**之人每每按口诀修练或是吸取旁人内力,内力固然会加深一层,然而日后异种真气的反扑之力也会加深一层。林平之初学乍练,尚且体会不到这功法的危害;待日子一长,那隐患便会愈发浮出水面来。

东方不败以吸星**口诀算计林平之,虽然存了损人之意,却也不曾违背令狐冲那“快速增进内力”的请求。他所知道的武功典籍甚多,倘若真想害林平之,大可以将《葵花宝典》精简一番相授;那宝典中武功甚是精妙修练起来却是不易,林平之本不精通武学之道,说不得就白白自宫或是练功时害了自己性命。

想到此处,东方不败不禁生怒:自己将吸星**授予林平之,为的还不是令狐冲?如今这忘恩负义的小混蛋,居然敢为了那臭小子质问自己?

令狐冲原本并不曾对东方不败起怀疑之心,此刻见对方误会,便欲出言解释;只是东方不败扼住他喉咙的力道太大,想保持呼吸顺畅已是十分艰难,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只听东方不败在他耳边冷冷说道:“令狐冲,你听好了,修内力之事快不得,但凡投机取巧之法,皆有暗患存在;我授你师弟的功夫也不例外。至于你师弟是凭借此功日益精进抑或是为此功夫所累,那就看他自己有没有本事了。”

其实东方不败这话说得着实刻薄了些:要解吸星**之患,需得将吸来的异种真气彻底化去;总览当今武林,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少林易筋经并华山派的紫霞神功。林平之年纪尚轻,以他那点微末道行,如何能自行参透解决之法?

此间曲折,令狐冲是不知道的。他本就对自己的不信任感到愧疚,听东方不败如是说,便侧过头来向对方说道:“我明白……”令狐冲是无意之举,哪料东方不败原是伏在他耳边说话,这一转头,嘴唇竟然蹭过了对方的唇角。

昔日也是在这间屋子里,自己与醉酒后的东方不败发生了一些尴尬事情。忆起那事,令狐冲不由自主地将身子向后缩了缩。然而下一刻,东方不败本是搁在自己颈间的手就改为捏住自己的下颚;随即,自己无意间轻触的唇也狠狠压在了自己唇上。

令狐冲心中一突,只觉得今日……要大事不好了。

被推倒在这张床上并不是第一次了,然而今日比之从前却更让令狐冲心生恐慌。昔时东方不败醉酒,自己才得以点倒了对方逃走;如今这人清醒着,自己要如何才逃得过?

对方的唇再度覆了上来,令狐冲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关不愿让对方再进一步;同时以手抵在东方不败胸膛意图推拒之。不想,东方不败却是顺势擒住了他的手腕,也扣住了他腕上的穴道。察觉自己的内力正从手腕处外泄,令狐冲不由惊恐,开口道:“快住手!”

其实东方不败哪里是要吸去他的内力?只不过是为了吓吓令狐冲,让对方张开嘴罢了。令狐冲甫一开口,东方不败便趁势而入,舌尖纠缠了对方的细细品|吮;同时身子欺上,将令狐冲彻底压|制在了床榻上。无意中瞥见令狐冲眼中的失措与懊恼,东方不败不由在心中暗笑:昔日自己屡屡顾及着对方,却让他一次次逃避过去;今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人逃脱了。

一吻方休,东方不败开始便解令狐冲的衣领;下手时动作虽然轻柔,说话的语气却不乏威胁之意:“你若想成为毫无内力任人宰割的废人,就尽情反抗罢。本座固然视你不同于旁人,却也不是不会对你下狠手。”

闻言,令狐冲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放弃了挣扎;他倒不是怕了东方不败,而是怕了北冥神功。前世他被人吸去大半内力最后受掌击而死,此番实在记忆深刻。尽管令狐冲平日无所畏惧,对这功法他却是不能不怕。

见令狐冲不再动弹只是僵着身子,东方不败微微一笑:“你能乖一点就好,这样也可少受点罪。”待对方修长的脖颈与漂亮的锁骨呈现在眼前,东方不败手上动作不由停了:他还记得令狐冲初上黑木崖之时,由于重伤初愈肤色极是苍白,无论何时观之,都觉得这人浑身透出些清冷的意味来;如今这人身体已经大好,肤色依旧如玉般莹白却染上了些微的粉红色,竟是引|诱观者想要摸上一摸。“幸而你在华山派时,论武功是门下第一人;如若不然,却不知你被多少男子占过了便宜了。”

这人……竟然是在用言语调戏自己!意识到这一点,令狐冲不由羞恼交加:“怎么可能!华山派门规森严,怎会有人对我起这龌龊的念头?”被令狐冲炸毛的模样所愉悦,虽然自己也被对方骂了进去,东方不败却浑不在意:“你那位‘老实正直’的林姓师弟尚且能对你生出旖旎之念,遑论旁人了。”

令狐冲被东方不败拿话堵了回来,忽然意识到对方这句话中醋意可是不小。虽然眼下处境可称得上屈辱,但令狐冲还是不自觉地想笑。但下一刻,东方不败的手却抚上了他胸|前。

察觉到令狐冲身体的轻颤,东方不败唇角的弧度愈发加大。以食指中指夹住那一点红晕轻轻拧转,东方不败慢慢低下头,在令狐冲耳边道:“怎么,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令狐冲下意识地就要出言否认,然而那极敏|感的一点被对方轻|捏|揉|转时,便有强烈的酥|麻之感传遍全身,几乎让他轻吟出声。令狐冲实在无法,只能闭紧双唇,以倔强的目光与东方不败对视。

对方身体的变化,东方不败岂会感觉不到?看着对方死咬下唇再不肯出一点声音,东方不败轻笑了两声,嘴唇在令狐冲额间轻点了一下:“别忍着。你素来口是心非,本座怎会不知?”

对方的手不再挑|逗自己胸|前,令狐冲不由舒了口气;下一刻,却是再难自己地惊呼出声——胸前那湿热的感觉,是甚么?

下定决心要将令狐冲的情|欲挑起,东方不败放低身体直接含住了那已然充|血变|硬的一点突起。听着对方分明染了媚色却依旧压抑着的低喘声,东方不败的动作愈发变本加厉起来;先前只是以舌尖轻舔按压那一点,现在却是用上了牙齿。

疼痛与快感相伴相生,令狐冲未曾经过□,哪里受得了这么高超的挑|逗?好容易遏制了身体无意识的颤抖,令狐冲开口道:“别……别碰我那里……”

东方不败吸了口气,直起身子道:“好,你既然开口,那本座可直接进行下一步了。”面前这人声音中分明已有了动|情之意,偏偏他自己却又浑然不觉;这般毫无自我意识的勾|引,才是最最让人心痒。

下一步?接下来的事,令狐冲不用想就知道是甚么;因此他也不敢多想。

身子被东方不败翻了个个,只听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是对方也脱了衣服。令狐冲终于再难忍受,忽得大声道:“东方你……还是就此罢手的好!”

闻言,东方不败面色一沉:“你当真不愿?”令狐冲咬牙道:“男遭女淫,不如去死!”

且不论令狐冲如何,自己的欲|望可是被这人挑|起了。秀色当前,换了是谁都不会就此罢手,更何况从来行事不忌的自己?

手指轻轻滑过令狐冲赤|裸的背脊,东方不败道:“令狐冲,你还记不记得在福州之时,你答应过本座甚么?”令狐冲身子一颤:“自然记得。我许了东方你一件事。”东方不败道:“你记得就好。是甚么事,如今也不用本座说了罢?”

其实东方不败并不想用那个条件;比起强迫令狐冲就范,他更希望对方能心甘情愿躺在自己身下承|欢。可是眼下这人似是铁了心要拒绝自己——说不定之后还会为了这事去死;倒不如将那条件用了,先得到这人才是正经。他对床第之事也算通晓,以他手段,让令狐冲屈服岂不十分容易?

令狐冲沉默了片刻,终于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见对方应允,东方不败非但不觉得高兴,心中反而生出些怪异的愤怒来:当初在福州这人为了那姓林的小子下跪相求于自己,自己一时气急便提了那个要求;如此说来,这人岂不是因为那小子才……

令狐冲是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态等待对方下一步行动;见东方不败迟迟不动,不由发问:“东方?”又觉自己仿佛是在催促对方一般,不由面上一红,连忙补充道:“你若真想……就快些罢。”

对方那“早做早完事”的语意东方不败当下就懂了,瞬间怒火上扬。“令狐冲,你未免太想当然了些!本座岂会准许你如此反复无常?”停了片刻,东方不败冷笑道:“现在本座兴致失了大半,你想要,就开口求本座罢!”

闻言,令狐冲面上立时血色褪尽,撑起上半身偏过头来,一双眼眸一眨不眨地看向东方不败。眼见对方以冰冷的眼神回看自己,令狐冲隐隐觉得有些绝望:到底谁才是反复无常的那个?这人要自己开口求他,竟是一点尊严都不想给自己留么?

面前这个人,与自己儿时便结交为友对自己多加引导,又几度拔刀相助,于自己而言实在是有莫大意义;如今却也是这个人,要将自己尊严全然毁去……

其时正值五月,黑木崖上气候极暖;然而此刻,令狐冲的心却觉得极冷。攥成拳的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于,令狐冲阖了眼重新趴伏在床榻上,轻声道:“东方,求你……进来罢。”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东方不败猛地挺身,冲进了他体内。

饶是令狐冲素来极能隐忍,此刻也不免痛呼出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实在太疼了。未经开拓的甬|道被硬物强行侵入,那个难于启齿的地方简直如同被撕裂一般疼痛。

令狐冲疼得咬牙,东方不败却也不比他好过多少;对方那处太过干|涩紧|致,想要动作并不容易。“放松一点,不然本座伤了你可不负责。”

令狐冲没有应话;他倒是想骂上一句,然而对方那事物仅仅是停在他体内,就已经让他疼得发不出声来。

见令狐冲不予回应,东方不败也不再等对方软化,手臂紧紧揽向对方腰间,而后便开始在对方体内冲撞起来。令狐冲是初经人事那处又不曾经过充分扩张,如何经得起这般粗暴的对待?再难忍受下去,令狐冲不禁轻声痛吟起来。

听到对方的呼痛声,东方不败身子不由一顿;然而接下来便继续在令狐冲体内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甚至可说是毫不留情——因着先前的怒意,东方不败已没有心思对这人温柔。

承受冲撞那处由于被强行侵|入大力摩擦,已有血色从穴|口滑落;有了鲜血的润滑,东方不败要在令狐冲体内进出也容易了许多。令狐冲呼痛的呻|吟声更是如同催|情剂一般,引东方不败进入甬|道最深处再全部退出,如此循环往复。

鲜血的味道弥散开来,东方不败不由停下了动作,去查看二人身体交|合之处。不知为何,看到鲜血沿着令狐冲大腿内侧滑下,东方不败的怒气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竟是满足与快意。“若是燃了红烛屋内妆点了红色,今日便可称得上是本座与你的新婚之夜了。”

令狐冲本是紧咬下唇强自隐忍,此刻听东方不败如是说,立时忍痛反驳道:“东方你……别胡说了。”东方不败只笑不语,再度向对方体内挺进;见令狐冲再度咬紧了唇,东方不败不由躬身下去,以舌尖挑开令狐冲的唇阻止了对方的自虐之举。

怒气既消,东方不败此刻便是全心全意享用令狐冲的身体。那处的紧|致温热比之女子更要令人销|魂,因而虽然他有过的女人不少,却从不曾有哪次欢爱让他如现下这般满足。

或许,也是因为自己对这人动了心罢。在令狐冲体内的撞|击不停,东方不败将手探向对方身前那尚未兴|奋起来的事物轻握之后上下动作。听到令狐冲再度呻|吟出声,东方不败静静地弯起了嘴角……

待这场激烈的**完毕,令狐冲早已因为东方不败毫无顾及的折腾昏睡过去。东方不败从令狐冲体内退出,细细端详对方的睡颜;这人平时多是狡猾的冷淡的倔强的,如此刻这般脆弱倒是极为少见,看在眼里,竟是让他心生怜惜之意。

将令狐冲被汗水浸湿贴在侧脸的头发撩向耳后,东方不败再度吻上对方的唇。不复之前的狂暴掠夺,而是成了小心翼翼的轻吻。这个前世被自己视为仇敌今生却被自己视为爱人的小鬼,终于是成了自己的人……